听写流程是这样子的。首先,我会从头到尾听一次,凭靠记忆在本子里大概画出文章的结构。然后,开始一句一句的精听,把听到的写下来。其次,听写的时候签完不要按照单词听,而是要按照句子为单位地听!我个人感受啊,不知道说的对不对,听力应该是要结构化的听。单个单词听不出来没关系的,但是你得知道这个单词在这里扮演的是什么角色,名词,动词,形容词,还是其他?特意去训练结构的概念,对于提高还是挺有帮助的。比如说,你要听写这个句子:Science is built with facts just as a house is built with bricks,but a collection of facts cannot be called science any more than a pile of bricks can be called a house.

特别推崇在四周无人时进行外语独白。让我们回忆一下出色地掌握了无数种外语的我们的同胞阿尔米尼亚·瓦别利吧。他从小孤苦伶仃,无依无靠。他不是在学校里,也不是向老师学的外语,而是靠词典和外文书籍,靠自言自语,靠同周围无生命的东西说话我自言自语时,总可以要求“对方”不要想得太久,不要拘泥于语法是否理想,而且可以用英语词代替外语词。独白可以是不出声的。开始阶段不出声可能更好,因为No.1,不会因此养成错误发音的习惯y第二,谁也不会误认为我们在发神经病我们感到不习惯的并不是不出声地想,而是需要学会为自己表达思想。心理语言学家认为,大多有声的言语之前都有一个无意识的不出声的构思过程。不仅如此,我们把所听到的一切都似乎在心里再重复一遍,把它翻译成“自己的”语言。而我还长期以为这种内部的听不见的自我谈话是我发明的呢?只要有一点毅力,我们很快就会习惯于(尽管简单粗糙)用外语把一些小小的印象、日常琐事说出声来!

例如:到了下班时间,交通更是特别紧张。“把用于坐公交的全部时间加在一起,我可以学会英语。”一位朋友叹息说。抛开经济负担不讲,向私人教师学习还有个缺点,即很难在六比较钟内把注意力保持在同一个水平上。如果两、三个人一起和教师学习,也有个实质性困难:几乎不可能挑选到那么恰好的伙伴,能使敏捷些的不往前赶,而迟钝些的不拉后腿。活泼一些的学生,不管教师作出多大努力,总是使消ji一些的学生“感到喘不过气来”。在大班里则有另一个特殊危险,即:更经常听到的是同伴的蹩脚的发音和语法错误,而不是教师的正确发音和正确无误的言语。

假如在火车站我们用不正确的话询问别人哪趟列车开往哪里,但由于话问得不对我们没有到达目的地,而是回到了原地,这也总比什么话都不会问强。我们学习外语,是因为唯有语言,即便学得不好也不无用处如果一个人小提琴拉得不好,他很快就会发觉,他给听众带来的苦远远超过拉小提琴可能带给他自己的乐趣。一个化学爱好者只有当他意识到自己的活动是纯业余性质的,并且也不想去和职业化学家竞赛时,他才不致贻笑大方。稍微懂点医术的人也不会有大出息y如果他想把业余获得的一点知识运用于实际,他就可能被当作江湖骗子而受到刑事追究。我想,在业余爱好中,只有对语言的业余爱好会给社会带来好处。不久前我听到一个小男孩的母亲讲述了这么件有趣的事小佩佳过生日时得了一只哨子、一个鼓和一个喇叭。小家伙要大人把三样东西分开挂在墙上。“不行,”妈妈说,如果我们在墙上钉那么多钉子,人家要生气的“干吗要钉进去呢?”小孩觉得奇怪,“我不需要钉到墙里的那半截钉子,只要露在墙外的那半截就够了。°每当我听到有人说他只想消木及地掌握语言时,我就想到小佩佳。和钉子一样,大多知识只有当它在底部有了根基才能巩固得住。如果钉子钉得不够深,一负重荷就不起作用。
让我们回到书本上来。问题来了:读什么呢?有个教堂里散发讲道的文字材料,我拿了一份带回家去。我们一起看了看传道的文字材料,发现里面全部词汇都是由拉丁语词根组成。我当即把英语译成英语,正好只是用日尔曼语词根替换拉丁语词根,每个词都找到了相应的词(例如 to commenceto begin等等),简直好玩ji了。在文学作品的描述部分,这种分化现象较少。英国文学作品里(其实不仅是英国文学),语言比较单一。如在描述里,没有象在口语里各种不同程度的礼节所要求的那些东西。象“请赐予”、“冒昧承蒙”等这样一些词日益少用,这是我们这个时代的一个可喜的成功。但遗憾的是,象“请”这样的词也越来越经常被遗忘。之所以遗憾,是因为仔细想想这个词的本意,就会发现它的内涵有多么美好!只有在特兰斯瓦尼给旅人递上一杯葡萄酒时说的话,才能同它媲美。
至于成年人,在他开始学习外语之前,就已经对外语的内容无比丰富这一点有了概念,尽管他并非经常地、相对地意识到这一点。他有单数、复数的概念,过去时、现在时和将来时的概念,有动作和事件的概念,有许多种表达思想的方法的概念。因而在学习外语时,这些知识在他脑子里就自动反映出来。